白晨说的好听点,叫做自由洒脱,说的难听点,他就是个任性妄为。
这种人能够指望他以诗文抒发意境?
这种人能让他写出旷世之作?
可是,事实结果却让仇白心非常无语,难道自己以往对他的认知都是错误的吗?
仇白心的话让白晨产生了错误的理解,他看了眼掌柜:“额,掌柜,是不是每次去四楼都要留一张字帖?”
“是。”一个悦耳的声音在白晨身后响起。
那是一个身穿粉妆的美丽女子,目光中带着几分精明,嘴角总是挂着自信的浅笑。
她是白鹤楼的楼主,她是京城的第一才女,黄依依。
一个让无数才俊折腰的女人,精明、干练,同时又拥有出众的才华。
她敢拦住皇帝的去路,她敢直言不讳的对皇帝说,你还差一点。
老皇帝当时的脸色可想而知的难看,同时对黄依依说,明天我就拆了白鹤楼。
不过第二天等来的不是老皇帝拆楼的圣旨,而是天下第一楼的字帖。
“不好意思,我真不知道白鹤楼的规矩。”白晨挠了挠脑袋。
难怪四楼总是闲置着,多来几次。自己脑子里的那些名家大作也要被掏空。
黄依依对着疑虑的仇白心微微一笑,仇白心心领神会。
“先去四楼再留字帖可以吗?”
“当然,龙公子请。”
掌柜的先跑了几步,似乎是去准备去了,黄依依则是在前领路。
待到众人来到四楼包厢的时候,桌上已经摆放好了笔墨纸砚。
“龙公子,小女子为你研墨可好?”黄依依主动来到桌前。已经开始研墨。
“有劳了。”白晨也来到桌前,提起笔微微思量一番后,提笔便写。
明月几时有,把酒问青天,不知天上宫阙,今夕是何年。我欲乘风归去,又恐琼楼玉宇……
黄依依本来还能默默的研墨,可是刚看了白晨笔下的《水调歌头》前两句,手便在不经意间停下来。
那是一种心灵的震撼,是思绪的凝固,白晨笔下的每一个字都在她的脑中盘旋。
苏轼的这首《水调歌头》,词义显明易懂。却又不显庸俗,词风绝伦美妙,每一句每一字都似画中仙境,引人无尽遐想。
可是又以月圆月缺,寓意分分合合的聚散,引人入胜,让人不禁勾起心中涟漪,似是感同身受。
“好诗好字……真乃旷世佳作!”黄依依毫不吝啬赞美言词。相比起白晨所作的第一首《白鹤楼》,黄依依更喜欢这首。
“谬赞了。”白晨很是不好意思,毕竟是抄了大文豪苏轼的经典诗词。
“掌柜,去将龙公子的字帖裱起来,挂在大堂供宾客鉴赏。”黄依依目光流波明动,浅笑中说道:“就不打扰龙公子与诸位贵客雅兴,依依告退。”说罢。黄依依也不做留恋,步履轻裙款款离去。
众人各自选了个位置坐下,不得不说,四楼所能看到的风景。可谓是美妙绝伦。
透过宽大的空窗,眼前便是一幅山水相连的绝画,是一幅自然与世俗交织的景致。
与之相比,包厢内雅致的摆设就显得平淡许多。
当然了,在座众人中,白晨几个大俗人的反应就平淡的多。
事实上白晨已经是第二次从这里看风景了,第一次观看的时候,让他的铸武学得到了不小的提升。
第二次的观赏,就没有那么的震撼。
众人依然沉浸在绝美风景中流连忘返,白晨漫不经心的吐槽了一句。
“这白鹤楼好是好,就是规矩古怪,而且来了两次,都不给菜单直接上菜,而且收的价钱还便宜,这天下酒楼若是都这么开,恐怕第二天就要全关门大吉。”
仇白心白了眼白晨,他是真糊涂还是装傻充愣?
能上四层的人,谁还关心吃喝什么的?
能够坐在这里,本身就代表着一种无上荣誉。
天下间多少的文人骚客,想要在这白鹤楼上证明自己,可是又有多少在白鹤楼下葬送了自己的春风得意?
曾经是天下第一大学士苏鸿,他的名字享誉天下,而他是唯一一个没有经过任何尝试,便成为白鹤楼四层的座上宾。
然后是当代画圣沏真和当朝宰相魏如风合作的诗画,也让他们成功登顶。
如果说天下人还能够认可一个可以登上这层的人,那么只能是那位将苏鸿挫败的颜面无存,横空出世的旷古之才花间小王子。
不过他便如彗星一般,在汉唐的天空一 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