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的弟弟,傅骁也认识。
聂长远眼中亮了亮道:“最近身体还不错,医生让出院了,现在在房间休息呢。”
其实他不说,傅骁也知道。
自从聂长陌病了,这几年眼底总是有着挥之不去的疲惫的聂长远第一次这么有精神。
周围的人已经慢慢聚过来了。
毕竟傅骁的身份放在那里,无论在哪里都是人群注意的焦点。
有些和傅骁聂长远搭不上话的人,就将目光放到苏泽宁这个小跟班上,和他攀谈起来。
从未和这些人精打交道的苏泽宁哪里是这群人精的对手,他焦头烂额的时候,傅骁注意到那边,朝苏泽宁道:“现在不用跟着我,自己出去逛逛。”
傅骁刚说完,一转头就看见聂长远揶揄的眼神。
他刚想解释,却哑口无言,又不知道该解释什么。
那边苏泽宁松了口气,连忙找了个借口,溜了出去。
不知不觉走到一个不算热闹的角落。
一道黑影蹿的一下蹿过去。
苏泽宁吓了一跳,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只黑猫。
有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追了过来喘着大气,对着树道:“知知,你别跑啊。”
那只黑猫似乎听到了,停在树上,从上往下看了他们一眼,碧绿的瞳孔看着他们,好像在犹豫是不是要下来。
少年松了口气,手里拿着一根猫条哄骗道:“知知,你下来,我给你吃零食。”
然而黑猫蹿了下来,灵活的从少年手上夺下猫条,跳回树上,倨傲的白了他们一眼,然后大摇大摆的从树上离开。
人财两空的少年,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欲哭无泪。
苏泽宁同情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少年无奈道:“这是我的猫,前段时间走丢了,找回来之后,就天天往外面跑,被我抓回来好多次了。”
苏泽宁叹了口气感同身受的道:“有些猫是这样的。”不是所有猫都喜欢被养的,对于一些猫而言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更重要。就拿傻白甜来说,傅唯搬走了,傻白甜最近和小黑见一面都很难。
现在猫群都在打赌,傻白甜最多能坚持多少天,就会抛弃他的主人和小黑私奔,不,是流浪。
少年有些瘦弱,脸色苍白,但苏泽宁却看出他穿着却十分考究,此时喘着气,不在意的往台阶一坐,靠在门上,缓了缓上道:“要是知知是野猫我就放它走了,可是知知从小被我养大,根本不懂怎么在外生活,我把它找回来的时候身上脏兮兮的,身前全是跳蚤,还瘦脱了型。这让我这么放心,我既然养了它,就要让它一生无忧啊。”
苏泽宁也不在意的坐在台阶的另一边道:“你可以买一些玩具给它玩。你不去追你的猫了吗?”
少年惨白着脸,咳了几声,摆摆手道:“跑不动了,外面我哥哥的手下在,他们会给我抓住的。”非富即贵的少年脾气出乎意料的好,颇有兴致的朝苏泽宁慢慢的问:“你说什么玩具比较好?我买过那个a家最新出的逗猫棒,知知看都不看一眼。”
这简直是问对了人。
没有人比苏泽宁更有发言权,他一脸嫌弃的说:“a家的那个只是样子货,看起来很好玩而已,其实会钩爪子。b家铃铛的那款才好。”
他的爪子就被勾到过,最后还是傅骁给他解开的,简直是黑历史!
少年还在喘着气,呼吸之中带着破音,仿佛连呼吸都很痛苦一般。
苏泽宁担心道:“你怎么了。”
少年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,他不在意的摇摇头道:“没事”然后眼睛亮起,拿出手机给苏泽宁看道:“你看这个呢?”
苏泽宁见他确实好了点,于是将凑过脑袋,两个人兴致勃勃的讨论着。
正在这时,院子里有人走了过来,来了一伙年轻人,他们正在交谈着。
其中一个人羡慕道:“聂长远真是厉害,早几年就有远见的搭上了星辰傅骁的线,这几年简直是赚了个盆满钵满。”
另一个人却摇头道:“厉害是厉害,可惜太感情用事了,这几年为了给他那个病秧子弟弟治病,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,要不是这样,聂家发展岂止是现在这副景象。”谁不知道聂家那个小儿子是个病秧子,小小年纪就没了娘,后来爹也去世了,要不是聂长远是个能抗事的,将聂家家业抗下来了。着两兄弟还不知道在哪流浪呢。
少年是个自来熟,听到他们这么一说,也插话道:“是啊,聂长远那个人就是表面上看起来厉害,天天偌大的一个公司不管,天天没出息的去陪弟弟治病,成不了大器。”
那几个人看着台阶上坐着的两个少年,也没有多想,继续八卦聂家的**,其中一人道:“听说他弟弟那条命从小就是硬生生的用钱砸回来的,他弟弟一年最起码有七个月是住在医院里的,每个月都要进重症监护一回。”每一回据说人快不行了,等着办后事了,但每一回又硬生生的活下来了。
少年摆手补充道:“岂止,他弟弟一年最起码十一个月在医院里,简直是住在重症监护。”
又有人悻悻道:“聂长远也是不容易,一边撑着偌大的一个家业,一边还要照顾弟弟,他弟弟那种病就是熬时间罢了,能活一天算一天罢了。”明眼人都知道聂长陌离开也就一两年的事罢了。
少年叹口气老成道:“谁说不是呢。虽然聂长陌自己没什么用,但好在有个 -->>
53、小糖糕的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