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嘴上说着责怪的话,却在第一时间抱着她往厨房跑去。
徐琪琪掩住眸中的得逞,面上却装作一副吓坏了的样子,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颈,嗓音颤抖道:“我手疼。”
“溅到你手上了?”
常彦安将她抱到厨房的灶台上,一边打开水龙头要去冲她的脚,一边要去看她的手,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去看她的手,眉头皱了起来,因为他的掌心在触碰到她的脚踝时,预想之中的滚烫没有传来,入手反倒是一片冰凉。
他缓缓直起腰身,径直看向徐琪琪,后者脸上闪过一丝心虚,磕磕绊绊解释道:“水是我中午烧的,不烫。”
“那你......”为什么一副被烫到的样子?
可话说到一半,他想起什么,又停住,她刚刚只是站在原地,并没有说什么,也没有多做什么,从头到尾都是他在慌乱,自以为是………………
常彦安深吸一口气,揉了揉额角,转身想离开,可是衣角却被她抓住。
“我手疼。”
“别装了。”常彦安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,但她反而越发变本加厉地娇气哼道:“我就是手疼。”"
常彦安忍无可忍,转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,男女力量悬殊,他一用力,她就松手了。
满腔怒火在看到她掌心遍布的细小伤口后消失殆尽,他抬头,对上她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,不禁放柔了语气,问道:“怎么弄的?”
徐琪琪不说话,只是倔强又委屈盯着他,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,好像下一秒就能落下来一样。
这种无声的控诉,比她以前大吼大叫还要让他无措。
从进门时她就没有遮掩她手疼的事实,只不过,他不信。
常彦安心里涌上一丝愧疚,他关掉水龙头,伸出手将人重新抱起来,她挣扎了一瞬,但是他态度强硬,力气又大,哪是她能挣脱开的,便半推半就依靠在了他怀里。
家里有医药箱,他拿出药品给她消毒,上药,包扎。
整个过程,两人都没有说话,房子里蔓延着诡异的安静。
徐琪琪坐在沙发上,头发凌乱,裙角湿透,手还被他包得跟粽子一样,整个人可以说是狼狈不堪。
而他,顶多衣服湿了一些,其余还是跟往日一样,一丝不苟,衣冠楚楚。
“我去烧水,早点洗漱睡觉。”常彦安收拾好医药箱,想起身离开,却被她的一道低声啜泣给止住了步伐。
他垂首看向她,她便猛地偏过头,咬住下唇,安安静静的哭。
她长得漂亮,哭起来自然也是十分的我见犹怜,小小的瓜子脸半明半暗,衬得侧脸线条越发流畅,长长的睫毛轻眨,眼泪便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要钱似的往下砸,在白色的纱布上留下一个个深色印记。
常彦安垂在腿侧的手渐渐握成拳头,指尖在掌心摩挲两下,最终还是没忍住开了口:“哭什么?”
他一出声,徐琪琪就睁着一双发红的眼眸瞪向他,“关你什么事。”
常彦安站在原地两秒,随后转身继续往前走,半分再回头的意思都没有,气得徐琪琪砸了一下沙发。
他就不能再哄一句吗?就一句!
眼看他就要离开客厅了,徐琪琪猛地起身,光着脚就追了上去,然后将人抵在楼梯口的墙上,直接垫脚吻了上去,可是却被他偏头躲开。
徐琪琪像是很有经验,只是虚晃一枪,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面。
常彦安脸黑如碳,喉结却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番,伸出手想将人推开,可是他推哪儿,她就把一双受伤的手放在哪儿,一时之间竞推开不了。
她得寸进尺,唇舌在他脖颈上作乱,发出令人羞恼的亲吻声。
“徐琪琪!”
“我都把你的花给种回去了,你履行一下夫妻义务怎么了?”徐琪琪理直气壮,甚至不顾手上的伤,直接搂住他的脖子,紧紧缠着他,双腿也扑腾着勾上了他的腰。
常彦安早在听见她的第一句话时就沉下了眸色,“我说了很多遍,那些花不是我的。”
“嗯嗯,嗯嗯。”徐琪琪敷衍地点头应下,然后一边去咬他的耳朵,一边用指尖勾走他鼻梁上的眼镜,压着声音轻声道:“老公,我们和好好不好?我再也不跟你吵了。
她算是看透了,吵架有什么用,只会把人越推越远。
还不如听她姑姑的把人给睡服了,让他和她生个孩子,这样就能把他牢牢绑在身边。
“你先下来。”没了眼镜,常彦安视野内的东西变得有些模糊,他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睛。
徐琪琪谋划了这么久的局,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了,她占据绝佳位置,又没了眼镜的遮挡,直接低头吻住他的唇,去勾他的舌。
这老古板,嘴上说不要,身体却很诚实。
她穿着裙子,薄薄的布料遮挡不住什么,自然将有关他的所有动向都掌握得一清二楚。
看着他那双清冷的眼中染上一丝朦胧和猩红,她这才凑到他耳边往里面吹气道:“老公,我想要你进来。”
说着,身子往下缩了一瞬,眼看就要掉下去,常彦安下意识地伸出手托了她一把,大学没有一点儿阻挡,直接抚上了滑嫩的肌肤。
常彦安呼吸一沉,在她再次吻过来的时候,摁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 -->>
44、湿漉漉的粘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