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路过的无辜少女,有着一颗善良的心。
他,性格儒雅的八百心眼公子哥,身负血海深仇。
另一个他,冷酷无情的受伤孤儿,铁血手段,唯我独尊。
他们的相遇,将会擦出怎样的火花?
伪装、欺骗、相见恨晚。
逼迫、威胁、日久生情。
阶级的差距,暗处的危险,他们误会重重。
不对等的财富,互相的利用,他们路途坎坷。
怎样的结局才配的上他们如同烟花一般的初遇?
公式、且不存在的剧情又出现了。
世界怎么就不是个巨大的蟑螂窝,只要大家都变成蟑螂,就不会存在追杀与被追杀的关系,更不会存在碰瓷和被碰瓷的关系。
再一次用结界术躲过追杀的拖油瓶们对结界术升起了敬畏与重视,只有天元宛若失去灵魂。
明明只是和往常一样普通的降下结界而已,她却觉得有些胃疼。
天元想逃,但逃不掉,宿傩和羂索按着她的肩膀。
自愿的和被迫的真的不一样,天元真的要碎了。
而当他们安全后,分歧也出现了。
“我们需要钱。”这是按着天元的羂索。
“不,我们需要食物。”这是按着天元的宿傩。
两人对峙三秒,同步看向目露呆滞的天元,一脸你说更需要什么的表情。
天元沉默、望天、不想掺和,她选择敷衍:“别看我,我不是你们。”
“天元。”羂索说,“我们是同伴,我们不能无视你的意见,每个决定都需要我们三个人投票,因为我们是朋友。”一切为了相互制衡。
——天元已经快认不出朋友这个词了。
羂索到底是抱着怎样的意志,才能欺骗自己把他们不久前的互演当成真心刨白的?!
她的眼神悄悄死了:他说着什么计划啊、羁绊啊、背刺啊,就把那么离谱丧良心的话说了出来。
“你们随意吧。”她虚弱道,“我都说了我不是你们,你们说的那些我都有。”
羂索和宿傩沉默了,他们表情复杂的看着天元,梦回他们掏出硬饼子但天元掏出肉干的那一刻。
这家伙绝对是他们三个里面最富的那个。
而和两面宿傩相比,羂索的心情更为复杂,简单来说就是来自贵公子的好胜心。
羂索:坏了,我成穷小子了。
拥有结界术的逃亡总是顺利的,但有关物资,失去天元投票的贫穷男孩们彻底陷入僵持。
羂索试图说服两面宿傩:“我们该去骗、啊不,挣点钱,有钱才能购买食物。”
但两面宿傩不这么认为:“我们可以直接去抢。”
“那会留下我们的踪迹!”
“骗钱就不会留了吗?”
“不。”羂索坚持,“那不是骗,那是合理、灵活的利用智慧。”
两面宿傩冷嗤:“骗钱就是骗钱,披上多漂亮的皮都没用。”
眼看两人还要继续吵,天元开口制止:“等下。”
在说出疑问之前,她谨慎的把收集赶路物资这件事在脑子里捋了一遍。
确定有问题的是他们而不是自己后,天元不理解的问:“是有什么必须统一意见的诅咒入侵了你们的脑子吗?你们为什么不能选用各自的方法去准备各自的物资?是不想吗?”
羂索/两面宿傩:……
他们对视,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恍然大悟。
男孩们只想在争吵上占上风,只有天元想快点赶路,虽然她的单人逃亡之路显然已经泡汤了,但——她很像是出来旅游的人吗?
为什么这两个聪明厉害的拖油瓶还在这里浪费时间?
宿傩不在乎这种小小的丢脸,他转身就走,打算去打劫。
但羂索在乎,他强行挽尊:“我以为我们是一个队伍的同伴,同伴就是要互相尊重意见。”
天元给了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,跟上了两面宿傩。
羂索看着两人的背影,明白了一个真理。
当你因为一件事丢脸的时候,不要向冷酷无情的队友试图解释。
因为根本没用。
终于,在一起准备就绪后,三人踏上了逃亡之路,可喜可贺,可喜可贺。
冬季的山路并不好走,天元揣着手被男孩们夹在中间,身体在行走,大脑在想之后的事情。
他们沉默的走着,这是他们相遇后最安静的一次,周边只有三人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的声音。
但这种氛围并没有延续多久,很快,幺蛾子出现了。
“天元,教我结界 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