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意,已然隔着衣料透体而入。
丝绸拱出的压花被搓弄得乱糟糟的,指节曲起抵住顺滑的面料,花心被体温烘烤得发热。
那热意裹住了他的手,熏蒸着缓慢旋动的手指,从指尖贯穿到掌心,似乎让他的躯体都变得温暖了。
他好像忽然对这条裙子很感兴趣了。
那些被丝线缝合的、簇拥出山茶形状的布料,在指尖的蹂躏下,几乎要摊散开来,颤颤巍巍地抖动着。
而他一直不轻不重地抚摸那朵花,直至裙上沾染的雨水都被挤了出来,顺着大腿起伏的肌理缓缓流淌下去。
"......."
小姑娘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胸口,留下了一排看似骇人的牙印。
她甚至在激动里兽化了。
“还有。”
苏瑶盯着被自己啃出牙印的大块胸肌,“你怎么一会儿硬一会儿软的?”
之前她用爪子撕了他的衣服,好像就没怎么留手的,都没伤着他。
现在也是。
刚刚有一瞬间,她也没控制住,嘴上是有点用力的,这家伙也没事。
但之前那次在浴缸里就咬破了他的手?
苏瑶眯起眼,“你那次是故意的对吧?你总是故意的??"
就像之前跳楼骗她开翅膀一样!
好吧。
那件事她也不是特别在乎,因为结果总归是好的。
而想想好像也没有什么更严重的问题了。
不过??
“你要是想的话,可以再来一次。”
凯尔忽然俯身,一掌扣在她的脑后,将她重新按在了自己胸口。
“就算你想吃我都可以。
他又开始用平静的语气说一些惊悚的话了。
苏瑶的鼻尖都埋在沟壑里,丰满的肌块就贴在颧骨上,能听见胸膛里缓慢而稳健的心跳。
"?"
她有些恼火地咬了他一口。
这一下没怎么用力,甚至牙齿都没兽化,然而尖锐的虎牙还是穿过了皮肤,留下两道瑰丽的血痕。
殷红的血迹从洁白肌肤上浮现出来,像是雪地里盛开的娇艳红梅。
苏瑶满头黑线,“我不是这个意.......
不过还挺好看的。
她伸出手轻轻拭去一缕细细的血迹,然后舔了舔指尖,才倾身吻上了愈合的伤处,将剩下的血迹尽数卷入口中。
梅花也被压在了齿间,舌面上的倒刺刮擦着皮肤,从各个角度舔舐梳刷着,然后又咬了下去。
冰凉有力的手指没入了发丝里。
趴在他怀里的少女抬起头,唇畔还沾染着一点血色,抬眼看过来的时候笑容狡黠而餍足。
那尖尖的兽牙又增添了几分野性。
“舒服吗?”
她懒洋洋地拖长了腔调。
凯尔揉揉她的脑袋,再次垂首来吻她。
苏瑶侧过头用脸颊接受了这个吻,“......这个时间半决赛结束了,此时一个虚荣的人要看看粉丝们如何吹嘘自己了。’
是的。
说的就是她。
半决赛的加赛打完了,这会儿主办方该发的也都发了。
苏瑶在洗澡换衣服期间欣赏了那段对战。
得益于最后那一段毒雾毒火对喷,这次视觉效果倒是拉满了,否则前面那段都可以简单粗暴地总结为猫抓鸟。
谢伊是完全无所谓的,也在自己账号里公开发言,言简意赅表示输了就是输了。
他甚至还怼了一些“因为讨厌苏公爵而给他说话”的人,表示他俩之间不存在什么血统压制。
??因为迦楼罗血统里还自带了一些别的能力,但都是要完全觉醒后才能拥有的。
而他还没到那种程度。
所以他认为自己输了就是自己比苏公爵要弱,根本没必要上升到血统,也没必要找其他的借口。
苏瑶之前随手发的胜利截图下,评论转发赞数都已经高得不可思议了,随便刷新一下又能刷出一大片新发言。
主办方发的视频下方更是热闹非凡。
除了战力党们互相撕来撕去外,某位和半决赛已经毫无关系的王储也再次被点名嘲弄。
“我笑吐了,之前拦着人家不让人参赛,是什么理由来着?怕她给奥莱丢人?现在人家是奥莱唯一一个进决赛的了。”
“那可不止,应该说决赛组里唯一一组不是帝国人的了。”
“她队友都挺强的……………”
“咋,你以为某王储的队友是摆设吗?自己烂就别找借口!”
“也不仅是他烂的问题,是苏公爵太强了啊,你看看其他外国人有谁打到决赛了?”
“艾米莉亲王有这个实力啊,但人家中途弃赛去做实地勘测了,突出一个打比赛不如搞科研......”
“萨利克公爵吊打王储,然后苏公爵和他俩五五开,怎么这么诡异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上面在含沙射影些什么?谁和你家王储五五开了,头都要咬掉了是五五开吗?打完她还能飞走呢,真五五开是俩人一起倒下,她打赢了打赢了打赢了知道吗?”
“谢伊都说自己输了,怎么还有王储腿毛在嘴犟啊?之前编排俩公爵有一腿的是你们吗?你们家王储出轨,就一定给未婚妻泼个脏水,让她一起出轨是吧?”
“苏公爵没咬掉 -->>